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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马一般拿过信,打开没有封口的信封,取出里面的信纸。
这是一封遗书。
大概内容就是死者觉得生活没有意思,没有乐趣,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和马皱着眉头,旁边伸长脖子看信的麻野嘟囔道:“你把信纸放低一点能死啊?”
和马直接把信塞给麻野。
麻野看完信,咋舌道:“看起来是个抑郁症患者?最近好像抑郁症变多了,我看报纸上的心理学专栏讲了好几期抑郁症了,还有国会议员提议立法来建立抑郁症疏导帮助机构。”
和马没有打理麻野,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掏出信来的鉴证士:“你在掏出来之前,就说了这是一封信?为什么你会知道呢?这个信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泡水皱巴巴的了。”
鉴证士:“我一摸就大概知道是信了,毕竟这个材质什么的……”
“你隔着手套感觉到了材质?”和马打断他的辩解。
“是啊。”鉴证士笃定的说,“别小看我二十年的鉴证经验啊,警部补。”
和马沉默了。
人家这样说,仅凭和马现在掌握的情报做不了什么。
但是和马认为,这个鉴证士肯定有问题,他要么早就知道会在死者北町身上找到一封信,要么干脆这封信就是他放到北町身上的。
和马又看了看麻野正在研究的那封信的状态,觉得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刚刚才放到尸体上的,毕竟信纸已经泡水泡得快变成纸浆了。
这时候麻野嘟囔道:“好奇怪啊,这封信的笔迹,泡了那么久的水还十分的清晰。该不会是用防水墨水写的吧?”
和马:“化验一下不就知道了。正好我在警视厅鉴证科有个熟人。”
“是木村吧,他确实是个多面手,也精通化验工作。”麻野回答。
这时候鉴证士说:“你不能把证物拿走,必须保存在警署的证物室。”
和马:“凶杀案件应该会移交给搜查一课吧,证物应该也会一并移交。”
“可是这是一起自杀。”刚刚摸信的鉴证士说。
“但是死的人是警视厅的警部。”和马又说,“这种时候案件应该移交给搜查一课。”
两个鉴证士面面相觑,就在这时候和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:“那就移交吧,我们也乐得清闲不是吗?”
和马回过头,看见一个五十多的刑警领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刚刚钻过警戒线。
年轻人看到和马显然很激动,一副见到明星想要签名的样子。
老警察顺着和马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搭档,笑道:“这家伙可崇拜你了,你要是能给他个签名,他能高兴一星期,桐生警部补。”
和马:“还是不了,我又不是明星,没有给人签名的习惯。”
这时候那年轻人结结巴巴的说:“但是您、您是作曲家啊,应该有搞过买专辑给人签名的活动吧?”
和马咋舌,这种活动他还真参加过,那是在大四的时候,当时发售的是他的音乐作品合集的磁带,然后发行方搞了个签名卖磁带的工作。
和马当时在差不多三千盒磁带的包装上写自己的名字和祝福语,手都快废了。
和马:“那你去买一盒有我的歌的磁带,送到机动队驻地来,我给你签了再寄回去给你。”
小警察喜出望外:“可以吗?太好了!”
老警察咳嗽了一声,吸引了注意力之后说:“说回这个死人吧,你说他是警视厅的警部,你认识他?”
和马摇头:“不认识。但是东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,理论上不会派到下面的警署去。”
老警察看了眼死者的表,点头道:“确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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