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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抖着厉害,裴听颂在他耳边低声说话,“哥哥,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,我好喜欢你。”
被他吻着耳朵,方觉夏怕痒躲闪着,大口呼吸,手指刚伸进去一只,就臊得抬不起头,嘴里黏黏糊糊叫着裴听颂的名字。
“我在,”裴听颂吻他的脸颊,“伸进去几根了?”
“一、一根……”
“起码要三根。”裴听颂故意用自己的下面蹭了蹭方觉夏裸露的后腰,“不然吃不进去的。”
“嗯……我知道……”方觉夏努力地试着再伸进去一根,两根手指扩张着括约肌,试图使肌肉松软下来,但这感觉太怪异,他用自己的手指打开了自己的身体。他根本不敢去看镜子,哪怕是想象一下这画面,方觉夏几乎都能烧起来。
太淫乱了。
“宝贝,你怎么这么乖。”裴听颂忍不住去和他接吻,舌头一下一下撩拨他柔软的上颚,再伸出来,和方觉夏的舌头在空气中色情地交缠。直到吻到方觉夏只能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,他便腾出一只手探下去,去找方觉夏乖乖扩张的那只手。一片湿滑之中,他摸到方觉夏的手指,三根已经没入进去,只剩下留在外面的指根,“你应该动一动。”
他握住方觉夏的手循循善诱,“一点点抽插,慢慢地,记得我平时是怎么插进去的吗?”
方觉夏靠在他怀里喘气,不愿意回答,就这么任由裴听颂握着自己的手指抽插。他能感觉自己一点点变得松软,变得湿软而粘腻,不光是下面,他整个人都是。
“听颂……”
“叫我做什么?”裴听颂吻了吻他嘴角,“想要了?”他抽出方觉夏的手指,也将他的两腿放下来,“想要就自己来,你说了要主动的,不能骗我。”
方觉夏被情欲折磨到恍惚,心心念念着要主动一些的念头。落地窗外的海格外寂静,像个沉默的见证者,面前的镜子中又反射出他的自己,还有赤身裸体的裴听颂。
他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个完全透明的盒子里,谁都能看得见他被情欲操控的样子,海浪看得见,天空也看得见。最重要的是,他自己的眼睛逃避不了。
他试图正面抱着裴听颂,跨坐上去,可却听见他说,“你要看着自己坐上来。”这句话令方觉夏扭捏地调转,他看不见背后,只能被迫抬起头,看着镜子去找裴听颂的位置,找他已经勃起膨大的性器,然后颤巍巍地坐上去。
他亲眼看着自己吃掉了裴听颂身体的一部分,如同透明的酒瓶塞上了软木塞。那一瞬间的填满令他和裴听颂同时发出裹着快感的声音。
“你夹得好紧……”裴听颂从背后抱住他,在他的耳边发出满足的喟叹,那声音实在是太过性感,听得方觉夏浑身酥软,半躬着身子,手扶住自己的膝盖坐在他身上。
他的腰仿佛不受理智的控制,被动物本能驱使着扭动,湿软的甬道裹缠柱身,柔软的臀肉挤压着裴听颂的大腿肌肉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方觉夏扭过头与裴听颂接吻,吻得愈深,他的腰肢扭动得就愈发快起来。裴听颂被他下面吸得头皮发麻,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去看镜子里的自己,“你看看你的样子,看啊。”
方觉夏睁眼去看,自己穿着女装,像条白色的蛇一样坐在裴听颂的腿上扭着,和平时的他几乎是两个人,冷漠,矜持,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,只剩下诚实的欲望。他的喘息越发快了,镜子里交合的自己似乎让他产生某种破罐子破摔的念头,索性扭得愈发畅快些,拿出跳舞那股子劲儿。
裴听颂像是奖励那样撸动了一下方觉夏前面颤巍巍的阴茎,声音里喘着粗气,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我的觉夏这么会勾引人。”
里头的性器反复碾着他最敏感的点,方觉夏浑身颤了颤,“唔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听到他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受,裴听颂心中愈发满足,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他身上摆动腰肢固然是一件美妙的事,但实在是太考验他的耐力。裴听颂扶着他的胯骨站起来,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步步逼着他往前走,像两只难舍难分的动物。
“啊……难受……听颂,别动了……”
方觉夏的请求带上了哭腔,带了些许哀求的感觉。但这并没有让裴听颂停止下来,他一边往前走,一面狠狠地把自己送入哥哥的身体,直到方觉夏贴上了冰凉的镜面。
“凑近点看是不是更清楚?”裴听颂从背后压着他,像头发了情的雄兽,一下一下地往上顶。方觉夏恍惚间觉得自己将被贯穿,身体耸动,肩头一下一下蹭在光滑的玻璃上,稀薄的氧气令他只能张开嘴唇呼吸。
抽出来的时候,呼出的白雾蒙在镜子上,狠狠插进来的瞬间,他又被顶到蹭上去,嘴唇蹭花那白雾。他和裴听颂做爱,和镜子里的自己接吻,是世界上最淫乱的人。
裴听颂抿着他柔软的耳垂,“你知道我突然想到什么吗?”
“嗯……什么……”方觉夏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。
“我想到,有一次你在练习室蒙眼练舞,把腿扳到肩膀那儿,裤腿就这么顺着你的腿滑下来,看得我都快不行了。然后我偷偷关了灯,从后面把被抵上了镜子,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裴听颂的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,“还好那时候没有开窍,不然我肯定会在练习室狠狠地操你。”
听着他的话,方觉夏更加难掩情欲,情动地在镜子上蹭着。他竟然想到了那一天,记忆甚至被欲望篡改,不再是单纯的交谈,而是被裴听颂摁在镜子前疯狂地交合,像现在这样。
原也只是想到,就说了出来,没想到裴听颂竟然听见方觉夏开口,软软地询问他,“听颂……你……你想试试那样吗?”
裴听颂有些疑惑,强忍着欲望抽了出来,“什么?”
方觉夏趴在镜子上,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喘息。他手脚发软,做什么都变得困难,但他还是竭力,用左手抱住自己地左腿,常年的练习让他可以不那么费力地将自己细白的长腿扳起,在隐忍的呻吟声中扳到几乎和成与地面垂直的一字型。
“这样……”他大口喘息着,像八音盒上那精致又漂亮的芭蕾少女,但却浸泡在欲望之中,纯洁又浪荡。裴听颂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象,他从后面抱住方觉夏,扶着自己再一次没入他身体里,这种姿势令他进到最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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