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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当他电话对峙时,对方却已经不承认,并表示自己所在的医院从来没有接手过潘宛如的血样。不仅如此,在查体的时候医院不会专门查血型。
“春哥,你这是在说什么呢?”堂弟费解的反问。
“你,你阴我!”听到这里,白叙春心中便已经明白过来,当即大怒。
堂弟则声音不悦的辩解道:“我们医院对体检用户的检查报告保管向来严格,我根本不可能拿到,更不要说什么血型对比。春哥,你说话时要凭证据,不能信口雌黄。”
“放屁,明明就是你!是你让我去找你的,是你说的!!!”白叙春愤怒的大吼起来。
可是所有的一切已经无济于事,老爷不会放过白叙春,白叙春已经不再是有竞争力的白家人。
他,彻底被淘汰。
毋庸置疑,白叙春被白叙安狠狠地阴了。
白家众人已经散开,独留白叙春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,“不,不可能,他不可能阴我,我认识他这么久……”
“啪!”
突然,一个巴掌扇到白叙春脸上。
白叙春扭头一看,看到的是怒发冲冠的母亲。
“蠢货,你竟然被白叙安给阴了!”甄真愤怒的呵斥白叙春:“老爷是什么性格,难道你不知道?你竟然拿着莫名其妙的东西去找老爷,你以为老爷会因为血型厌恶白叙安?!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白叙春努力的辩解,他惶恐的看向母亲,眼神颤抖的解释道:“他要我给白叙安下跪!白叙安还对我做挑衅的表情和手势,白叙安甚至说我垃圾。母亲,我,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回事,就,就冲了上去啊。”
白叙春看着自己的双手,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出这样的事情,他更没有想到父亲会因此中风。
他后悔了,他真的后悔了。
听着儿子的许褚,甄真怒斥:“蠢货,他上了头,什么事情做不出来?!”
“那,那我现在怎么办?”白叙春揪着自己的头发,惶惶不安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办!”甄真转身离开,已经不想再理会。
不过,她虽然愤怒于儿子的没脑子,但是她要努力的弥补,争取将事情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所有的白家人,都有事情要准备,唯有白叙安。
自始至终,白叙安与潘宛如都没有与白家人在一起,他们安安稳稳的坐在病房外,静静地等待。
潘宛如不禁看向白叙安,亲生问:“这件事情是你计划的吗?”
白叙安轻轻扫了潘宛如一眼,只说:“你只需要做好你分内的事情,其他事情不需要你来操心。”
“那,我需要来陪护吗?”潘宛如弱弱的问。
白叙安勾起嘴角,嘲讽般的反问:“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陪护?他的情人?还是他儿子的母亲?”
见状,潘宛如便明白白叙安的用意,并不再提来陪护的事情。
母子二人私下相处时,反而不像是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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