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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今日她连一个小小的,自视过高有点城府的江梨都对付不了。
以后,还怎么去对付更多,更可怕,更危险的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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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屿!你怎么能这么做!”
沈曼青在下人的搀扶下,急急忙忙从四楼下至宫家老宅一楼大堂处。
宫司屿目光如针芒般冷厉森寒,阴沉冰冷的从楼上走下。
浑然就当没听见自己奶奶的质问。
这是在他自己家,他想做什么,就算过火,沈曼青也不可能奈他何,江梨终究是个外人,沈曼青孰轻孰重,也知道该维护谁,断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江梨,真来责怪他。
何况,宫司屿从小到大,都是如此肆无忌惮,心狠手辣。
宫家人,多少心里有数,也都习以为常了。
沈曼青望着吓得魂不守舍,潸然泪下,又被巨大水晶灯的破碎玻璃划伤了好多处的江梨,忙支会下人,将她扶起。
周围很多宫家下人都在议论,怎么这么大一盏水晶灯,好端端自己掉下来了?
沈曼青是听到方才自己小孙女的话了。
什么江梨从楼上摔了碗,差点砸到了自己孙女的脑袋,却说是纪由乃干的。
心知恐怕是江梨理亏。
可偏偏,老太太拿宫司屿没辙,只能将矛头再次砸向了纪由乃。
“晦气!你一来我宫家,就出这么多乱子!丧门星就是丧门星!”
纪由乃算是看出来了。
宫老佛爷是一心想袒护江梨。
哪怕就是她的错,老太太一样骂的是她。
心底不断地默念“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”三遍,纪由乃才忍住心底的怒意。
蓦地被宫司屿拉扯至身后,保护起来。
她就听到宫司屿冰冷深沉的呛道:“奶奶是真的年纪大了,脑子不灵光老糊涂,连黑白都分不清了,江梨想动我的人,我把她扔下了楼,怎么着也是我挑的事,你犯不着不顺心,就把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。”
话音一顿,宫司屿又阴冷邪笑。
“今天是江梨运气好,有人在下面给她当了垫背的,奶奶要是再多说一句针对纪由乃的话,惹得我跟您急了眼,您猜猜我还会干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?”
宫司屿笑的张狂而邪气,可凤眸底,没有温度。
让人心生恐惧。
江梨是真的被宫司屿的举动和眼神还有话语吓得不轻。
她更害怕不懂的是,纪由乃到底是怎么催眠宮惜颜,扭转一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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