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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年过半百,可沈曼青的心腹手下陌森,却依旧孔武有力,身材健硕。
幽长的走廊中,见四下无人,他动作利落飞速的进入了宫司屿和纪由乃的卧室之中,因为先前来过,所以他认得地方。
房间里漆黑一片,唯有窗外霓虹灯光闪烁不定,稍稍能看清室内的格局。
他拿出一直藏在西服内置口袋中的稻草小人,机警的潜入,然后摸索至床边,弯腰蹲地,将诡异的稻草小人塞在了床底最阴暗不易察觉的地方后,悄悄的就准备离开卧室。
只是,正当他准备离开,轻轻关上房门之际。
卧室里半开着的窗户,幽幽的吹入一阵阴冷鬼祟的凉风。
陌森下意识回头,赫然就见一个隐隐约约藏于窗帘后的骷髅骨架,正用它那空洞幽黑的眼窝,死死的幽怨的盯着他。
赶紧将门关上,陌森撩开衣袖,惊觉自己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刚刚那个是什么?是鬼影?
这个房间,还真够阴森的。
-
沈曼青在见到陌森出来后,轻蔑的瞥了眼纪由乃,冷笑一声,似阴谋得逞般,心情愉悦的离开了他们家。
“她会这么好心亲自来给我送礼物?”
纪由乃性感勾人的跨坐在宫司屿腿上,不等宫司屿环住她的腰身,就脱离了他的怀抱,光脚踩地,去瞅了眼送来的礼物。
都是些昂贵的补品。
可笑的是,竟还有一盒鹿茸壮阳口服液。
傻子都看得出,这根本不是送她的,而是沈曼青以送礼为借口,从宫家老宅拿了些给宫铭毅滋补的圣品,不明原由的来了他们家。
至于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……
纪由乃抱臂,好笑的看向流云和当归,“你俩刚刚看到那借口要去上卫生间的男人,身上缠绕的那股邪气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看到了。”
流云和当归异口同声。
“看来有人当我们是傻子,想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搞事呢。”
纪由乃慵懒的撩了撩披散的长发,慢条斯理的走至宫司屿身边,泪痣透着冷感,斜瞥一眼宫司屿,冷哼:“宫司屿,我有点受够你家那个老太太了,他因为是你奶奶,我才处处忍让,当然,忍无可忍,忍到极致,看不见未来的后果就是,我现在连带着你,我看你们所有宫家人,都统统不顺眼!不好意思,我这人说话直,我不想再让自己受委屈了,你别怪我日后把事儿做得太绝,伤了你家的人!”
不知为何,望着纪由乃和他生分冷漠的样子。
宫司屿莫名觉得揪心不安。
倏地拽住纪由乃的手腕,他起身,强行将人禁锢在怀,“你看谁不顺眼都可以,独独不能对我这样,我处处向着你,依着你,宠着你,若哪里做得不好,惹你伤心了,你大可告诉我,心肝,我不喜欢听你说这种话。”
会伤心,会难受。
明明知道他离不开她,为什么非得说这么膈应的话?
纪由乃无动于衷,挣开了宫司屿的怀抱。
刚准备和流云、当归寻着刚刚那股邪气,去找沈曼青到底在她家里搞什么名堂时。
纪由乃就见行走的骷髅阿骨,白骨的手抓,抓着一枚稻草人娃娃,慢吞吞的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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