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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母亲是安家人,却因你爸抑郁而死,我们亏欠了他们家!结果你还把安蓝折磨折腾成那样!今天来就是告诉你!把纪由乃交给安家,这事你别再管了,牺牲一个纪由乃,还所有人一个清静。”
宫老佛爷态度坚决!厉声命令。
一提及自己母亲,宫司屿眸色森冷。
“我爸造的孽,让我爸去还,奶奶,用一个纪由乃去息事宁人,你不觉得这么做,窝囊至极吗?还是说,你和安家连成一气,就是想搞死我爱的女人,让一个讨人厌的安蓝,来代替纪由乃呆在我身边?”
沈曼青收起了疾言厉色的强调。
突然微微扬起嘴角,就像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似的,冷冷嗤了一声。
“你爱的女人?认识连半年都没有,你又是跟你爷爷说要娶她,又是为她不惜掀起满城风雨!你对她了解多少?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哪里值得你喜欢?你都弄清楚了吗?据我所知,这个女孩子,父母双亡,死而复生,处处透着诡异,这种人你都敢喜欢!你是嫌你命不够长是吗!”
敛去凤眸底的不耐烦。
参与宫老佛爷一连串逼问。
宫司屿冷静至极,并未乱了方寸。
邪魅俊美的脸上噙着极致的冷淡,似笑非笑,一副漫不经心,应对自如的回道:“奶奶应该清楚,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,我就是爱她。”
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卧室。
弥漫着一股针锋相对的气息。
“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”
沈曼青高冷反驳。
寡冷挑眉,宫司屿面无表情回应:“时间可以证明一切。”
“时间也可以消磨一切!”
“奶奶,我不跟你争,我做事,有底线,有分寸,触我逆鳞,非死即残,安蓝自作孽,活该如此,也是罪有应得,你不用再多费口舌了,人我是一定不会交出去的,你但凡敢让人动纪由乃一下试试!别怪我把事情做绝!”
“你有本事把事做绝!我也一样有能耐让你后悔终生!别忘了,宫司屿,你自小是我养大的!”
沈曼青完全不害怕宫司屿的威胁,冷冷警告,那眼神,果断老辣透狠。
凤眸骤缩,暗自心惊。
可表面上,宫司屿依旧一副不屑冷淡的嗤笑模样。
“那奶奶可听过一句话?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我只希望奶奶不要做了伤害我们祖孙感情的事。”
“为了个才认识多久的女人就和自己亲奶奶剑拔弩张!你才让我寒心!”
宫司屿无动于衷的耸耸肩,刚想说“是奶奶你逼我这样做的”,就见白斐然突然面色凝重,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。
“少爷!万北国咬舌自尽了!”
宫司屿一瞬就从床上弹起。
“什么?死了?”
“嗯,把他囚禁在储物间里,刚刚去看了一眼,身体已经凉了。”
沈曼青本就在气头上,一听万北国又是被宫司屿囚禁,又是死在了自己孙子的家里,顿时面色铁青呵斥宫司屿。
“你做事是越来越没有分寸和底线了!万北国是什么人?你竟囚禁他,让他死在你自己家里?这里还是帝都黄金地段,人多眼杂,遍布摄像头监控器!你连尸体都运不出去!”
宫司屿眉头蹙起,一脸深思,冷静至极,暂时没理会宫老佛爷。
“还有谁知道万北国死了。”
白斐然严肃回:“目前只有我,家里的下人一概不知。”
“去,和下人说,今天放假一天,让他们都离开,老管家就不必了。”
白斐然立刻就去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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