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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事虽说是胡长海挑起的,但元翰集团出力很大,他们也收获了相应的利益。”
“现在出了状况,他们该主动出手,我们没必要介入其中。”
庄毕凡轻点一下头,出声道:“大哥,您这话说的很有道理,但元翰集团万一不知道这消息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你想多了!”
禹文秋不以为然的说,“长海矿业是元翰集团的下属企业,矿长胡长海被抓,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庄毕凡略作思索,出声道:“你说的也对!”
“这么说,我们暂时不过问这事,等元翰集团有反应,再说!”
禹文秋郑重其事的点头,说:“没错,该出的力,我们出了。”
“为此,我亲自去请市长过问此事。”
“姓凌的一根筋,连市长的面子都给,谁能有办法?”
庄毕凡蹙着眉头,想了一会,觉得禹文秋说的有道理,轻点一下头,答应下来、禹文秋抬眼看过去,沉声道:“毕凡,你这段时间,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。”
“姓凌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我觉得,他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你千万别再给他抓住把柄,否则,谁也保不住你。”
庄毕凡听后,感觉后脊梁生出一股凉意,急声说:“谢谢县长的提醒!”
“我近段时间一定全身心的工作,绝不乱来。”
禹文秋轻点两下头,伸手轻挥两下,沉声道:“你先回去吧!”
“这真是件麻烦事,我得好好考虑一下,改天怎么去向市长谢罪。”
庄毕凡见状,不敢多言,转身出门而去。
与此同时,长海矿业里也是一片压抑的气氛。
元翰集团副总徐邦庆坐在老板椅上,逼视着副矿长徐长功和武向春,满脸怒色。
徐、武二人见徐副总满脸怒色,不敢与之对视,低垂着头。
“你们胡矿长脑子里进水了?”
徐邦庆怒声喝骂道,“就算要收拾那小子,怎么能将他放在矿上呢,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你们两头蠢猪,也不知道劝劝他,真是一群废物!”
徐长功和武向春挨了骂,心中郁闷不已,抬眼狠瞪过去。
“你们俩还敢瞪我,怎么,不服气?”
徐邦庆面脸怒色的问。
徐长功轻咳一声,道:“徐副总,胡矿长脑子进没进水,你得去问他,我们不知道。”
“至于我们为什么没劝胡矿长,等他出来后,你可以去问,我们劝没劝!”
“没错!”
武向春应声附和,“我们劝了胡矿长三次,但他不听,我们也没办法。”
徐邦庆虽是元翰集团的副总,但和长海矿业并无太大关系,因此,徐、武两人并不惧怕他。
初见面时,徐长功和武向春没少给面子,徐邦庆想要得寸进尺,两人就不客气了。
“照你们这么说,这事全是胡矿长的责任,你们身上一点问题,也没有?”
徐邦庆抬眼狠瞪两人,怒声问。
“徐副总,我们可没这么说!”
武向春冷声应对,“但你也不能将所有责任,都算到我们头上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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