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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开始制订计划,先在斜对面那家住过的旅馆下榻,再采购一些应用之物,然后就是在旅馆从窗户往外观察,白天在旅馆,晚上就到后门胡同口监视。发现傅石勋的母亲,也就是现在傅家的主母极少出门,就算出去,无论白天晚上都是后门出、后门入,而且得坐轿子。
这天,过了午夜也没动静,郝运和秦震都用黑布罩住脸,开始行动,他们早就发现这后门是厚重的木制雕花门,门上的钥匙孔也是正方形,就跟遇真观的后门一样。郝运多了个心眼,他手里那把从猿翼马戏团工作人员处得到的方形钥匙,在去矿场之前就藏在南京某个破庙的殿砖下,现在取出来,当晚,很容易就打开了傅宅后门。
月光很亮,看到后院有两名院丁,都坐在墙角打盹,怀里抱着长长的红缨枪。郝运和秦震都从背包中将缩小版弩箭取出,拉上弩弦,各自对准两名院丁的右前臂射去。
院丁一个根本没动,另一个似乎醒了,用左手拍了拍右臂被射处,看来是以为有蚊子叮。郝运很想笑,现在是初春天寒,哪来的蚊子!没多久,两名院丁的身体都软软倒在地上,再也不动了。郝运和秦震互相看看,都笑笑,两人蹑手蹑脚潜入,穿过后花园,就进到第三进院落,这里的东西厢房就是主人住的,包括傅石勋的母亲和叔叔傅杰书夫妇。郝运和秦震早就做好功课,知道傅石勋的母亲住在哪间屋,就直奔那里而去。傅宅非常安静,东厢房的门反锁着,秦震取出准备好的、专门用来撬门的特制刀片,轻轻插进门缝,托住门闩往上抬,让门闩的卡口先与闩框脱离,再按动刀柄上的弹簧,刀片的前端就会朝左移动,让门闩也跟着挪。反复二十几次之后,秦震觉得手上的劲一松,就知道门打开了。
轻轻推开门,借着外面的月光,看到里面有内外两间,郝运知道,这种中式大宅,主人卧房的外间屋通常是睡丫环的,而主人睡在内间屋。果然,两人看到外间屋的床上睡着一个年轻女孩,穿着月白色的对襟短褂和裤子,正睡得香。秦震关上门并反锁,从口袋取出个小木瓶,拔出软塞,将瓶口凑近女孩的鼻子,十几秒钟之后,秦震收起木瓶,又等了两分钟,用手推了推女孩,怎么都推不醒。
啪!秦震用力抽了女孩个嘴巴,她就像死猪,看来是迷药起效果了。两人打开内间屋的门,看到雕花红木大床上睡着个女人,秦震朝郝运使个眼色,郝运站到窗前,打开窗闩,悄悄打开道缝,侧身站着放风。秦震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大方黑巾,轻轻蒙住女人口鼻,再慢慢把黑巾从她头下拽过。
女人的头微微一动,看来是要醒,秦震手上加快速度,迅速把黑巾在女人嘴上打了个结。女人猛地睁开眼睛,看到秦震那近距离的脸,她吓得浑身发抖,郝运知道她应该在大叫,但只能发出低闷的声音。
“再叫就掐死你!”秦震恶狠狠地说道,“能不能听懂我的话?”
女人体如筛糠地点着头,秦震说:“我现在解开黑布,问你什么就答什么,不要多说废话,如果你敢喊人,我就一拳打断你的鼻梁骨,再一拳把你打昏,然后活活捂死。”
女人想了想,拼命点头,秦震就把黑布取下。“我、我怎么知道照你说的做之后你不会要我的命?”女人声音发颤。
秦震笑起来:“你没别的选择。你是谁?你儿子叫什么名?”
女人说:“我叫陈萍,我、我儿子叫傅石勋。”
“傅石勋在哪里?”秦震问。
女人说:“他已经死啦!大烟瘾犯了……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秦震问。
女人说:“我、我知道他住在哪。”
秦震连忙问:“什么地方?”
女人说:“城东南观音祠那边。”
秦震问:“为什么要从关帝庙搬到那里去?”
女人说:“不知道,他说有人要杀他。”
秦震和郝运互相看了看,郝运问:“傅石勋的儿子傅以德在哪里?”
女人摇头:“这个我不知道。”
秦震说:“别逼我杀你。”
女人只说不知道,郝运有些失望,对秦震说我们走吧,秦震却没搭理他,用黑布再次把女人的口鼻缠住,掏出一柄小刀,开始在女人脸上划血痕。女人用力挣扎,不停地发出闷叫,秦震划了两刀,等女人平静了些之后才将黑巾取下,女人疼得眼泪直流:“我、我真不知道啊!”
秦震再给她蒙上黑巾,用小刀又划两刀,女人不光眼泪,鼻涕也下来了,等她不再大叫时,秦震取下黑巾,女人哀求:“我哪里知道他在哪啊……”秦震再要蒙黑巾,女人连连摇头:“别划了,我说,我说!傅以德,他被我找人给、给……”
“给什么?要说实话。”秦震举起带血的小刀。
女人哭着说:“我、我找人把他给扔井里,淹死啦……”郝运连忙问哪口井,派谁做的,女人说具体不清楚,南京城里有很多口井,做事的是后厨的女佣李妈。
秦震和郝运互相看了看,再看这女人说话不像是在说谎,秦震一拳打昏,两人悄悄离开傅宅。
既然傅以德被害,两人也再不用担心什么。他们不打算再回旅馆,想在路上找辆黄包车,直接前往南京驿,买好票回上海。夜很深了,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,更无车辆。郝运说:“时代真是不同啊,南京这大都市,要是放在2018年,多晚都有人,可现在你看,前后连条狗都没有。”说完他回过头,笑容忽然凝固,因为看到有个黑影迅速闪到路旁的巷口。
郝运再回头,秦震没发现有异,也笑着:“那我们也不能走着去火车站吧?”郝运打了个哈哈,说走也行,反正没什么事。
他一把搂过秦震的肩膀,秦震刚要推开,郝运低声说:“有人跟踪。”秦震不动声色,两人勾肩搭背,在路口右转,然后秦震躲到电线杆后面,郝运则蹲在民居门口的煤筐后面。透过煤筐和墙壁之间的缝隙,他看到不多时有个人不紧不慢地拐过来,看到没人,就放慢了脚步,似乎在犹豫,随后加快脚步前行。
经过电线杆时,秦震突然冲出,一拳打在这人脸上,这人闷哼着连连后退,郝运从煤筐中捡起两大块冻得硬梆梆的煤块扔过去,正打中那人后脑,那人愣神的功夫,秦震一脚把他踹倒在地,骑上去就是几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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