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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人四十上下,风姿绰约,有一种年轻姑娘达不到的韵味。
她一米七上下的身高,穿着米白色的商务套装,干练大方,妥妥一副女强人的姿态,正在低头看文件,一些穿着得体黑西装,保镖,律师打扮的男人,把她围的如同众星捧月。
她额头宽广,表示出身富贵,而财帛宫和迁移宫都高耸有光,也说明能力十足,尤其是她的奴仆宫,泛着浅金色,毫无疑问,在这个地方身份是非常高的。
一瞅这个女人的模样,我瞬间就有主意了。
于是我立马对那个女人大声说道:“这位女士,你是不是最近每天晚上,都听见卧室里有敲墙的声音?”
那个女人抬起头,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。
而前台瞧见了这个女人,急急慌慌的就站了起来,一下把指甲油都给打翻了,连忙说道:“哎,江总,你别让这个瘪三给忽悠了,他是上大厦来偷东西的,被我们抓了个现行,满口胡说八道呢!”
说着就跟那几个保安使眼色:“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,绩效不想要了吧?我看就是欠罚!”
那几个保安的职位显然在前台之下,只得敢怒不敢言的要把我们给拖走。
而没想到,江总抬了抬手,几个保安立刻不动了,她就看向了我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这话一出口,江总周围的人都愣住了:“江总房间,还真有人敲墙?”
“可江总住的地方,不可能会有人敢打扰……”
我答道:“单单要是敲墙,那就还好了,更重要的是,自从这个敲墙的声音响起来,你最近还财运低迷,万事不顺?”
江总没表情,可周围那些工作人员脸色瞬间全变了:“他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“除了咱们几个,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泄露……”
“这小子,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
前台眼看着江总的表情,越来越慌张了,对着我就呵斥道:“我们江总生意好着呢,你算什么东西,在这乌鸦嘴?”
江总看了那个前台一眼,前台才缩了脖子不敢吭声了,但是看着我的表情,还是咬牙切齿的,像是恨不得把我皮剥下来。
江总接着问道:“那,你有解决的办法没有?”
“简单。”我说道:“你们家应该有人吧,你让他们在你卧室冲着南的窗户下面找找,看看是不是有东西。”
那个被称为江总的女人没怎么多考虑,就看向了几个保安:“放开他。”
那几个保安得令才松了手。
前台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的,还在垂死挣扎:“哎,江总,这小子满口喷粪,您可不能相信他……”
那个江总看向了前台,像是彻底不耐烦了,表情冷了几分:“我需要你教我?”
前台瞬间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步,表情讪讪的:“江总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江总没理她,给一个秘书模样的人使了个眼色。
秘书立刻照着我的话打电话问,看了看我,难以置信的回头告诉江总:“说确实有个东西——很怪,他们没见过,不知道怎么被放进去的。”
我接着就说道:“那应该是个脸冲外,举着铁锹的小木头人吧?”
秘书再问,表情也变了,悚然就对着江总点了点头:“跟他说的,一模一样。”
江总应该是见惯了大风浪了,但是看向了我的眼神,还是微微一变:“那是什么东西?”
我答道:“那是一种风水术,叫撬墙角——没看错的话,最近这几个月,不光你的生意,甚至你的的得力手下,都被竞争对手给挖过去了,就是这个东西的缘故。”
只要卧室里被放了这个东西,那这个东西就会挥舞铁锹,把主人的运势凿开一个洞,他既然面朝外,那就是把好东西全挖到外面去了。
我一看江总的面相,就看出来了,虽然她确实是大富大贵的面相,可整个脸却笼罩着一股子阴云,可她的福德宫是很明亮的,说明这些倒霉事儿,不是她的报应和命数,而是被人给害了。
再看她的财帛宫,确实高耸有光,却添加了横纹截断,不顺,而奴仆宫丰润是丰润,却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黑点,这都是气运往外漏的情形。
她卧蚕青黑,应该是受扰睡眠不好,综合这些面相,就是家宅出了问题,九成九,被人用了“撬墙角”的邪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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