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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靠岸后,一行人又换上马车,驶向台城。
萧纲继续跟任元解释道:
“我这时候要是乱讲话,就是父皇能容我,上头也不能容我。所以我的好三姐,求求你就别难为我了,除了这事儿,我什么都能答应。”
“除了这事儿,我也不求你别的。”任元一脸蛮横道:“回宫先不去见父皇了。”
“那去哪里?”
“天牢,我先去看看陈庆之,确保他的安全再说。”任元道。
“唉,好吧……”萧纲虽然觉得,她一回来就去天牢不成体统。但对方已经退而求其次了,要是再不答应,真就没法聊了。
他没有吹牛,进了台城也不用请示,便带着任元直奔西北隅的天牢。
现在萧衍除了念佛修庙,什么都不管,他这个年纪最大的皇子,就成了常务副皇帝,什么都得操持,也难怪会觊觎太子之位。太子的活都干了,要是最后没当上太子,换了谁都绷不住。
按照堪舆讲,西北是‘白虎位’,主刑杀。故历代牢狱多择此凶煞之地,以戾气镇服不祥,大梁的天牢也不例外。
其实,陈庆之这般要犯,当囚于麒麟城内,但可能是忌惮勾陈司与陈庆之旧谊,便将其关押于此。
‘姐弟俩’穿过重兵把守的外院,来到内院的天牢入口。
其名为‘天牢’,实则是位于地下深处的地牢。入口处,一尊青铜铸就的‘狴犴吞口门’森然伫立。萧纲道明来意,守牢军官便触动机关。
伴随着沉重的轰鸣声,兽口缓缓张开,露出一条黑黢黢、腥臭扑面的通道来。那狴犴看上去也更加狰狞,让人毫不怀疑,自己一旦踏进天牢,就再也无法重见天日。
任元神念一扫,察觉到那狴犴门后,矗立着一座威力强大的‘镇狱碑’,井口高悬‘九阴锁’,四周更遍布着繁复的机关阵法——此地显然是金陵大阵的关键节点,禁制之强远超寻常。
他估计一旦禁制发动,自己可能一时都无法逃脱。
任元一边仔细观察着地形,一边随萧纲沿着幽暗的通道,下到地牢最深处。
两人越过一座座关押重犯的牢房,来到最里头的一间。只见潮湿阴冷的囚室中,陈庆之被死死绑在刑具架上,全身缠满了铁链,铁链上还贴满符文。
他身周遍布一百零八面照妖镜,镜面神光流转,交错成网,阻止任何人靠近。
“进去有危险,就在外头说吧。”萧纲捂住口鼻,隔绝一下充斥地牢的腐臭气味。
“行吧。”任元点点头,又看一眼萧纲,后者识趣地走远了。
他这才难过地望向被束缚的陈庆之。威震天下的一代名将被这般虐待,简直让人发指。
不禁语带哽咽地唤了声:“陈帅……”
陈庆之缓缓抬起眼皮,看清面前是永康公主后,不禁吃惊道:“公主,你怎么来了?”
他迅速搜寻记忆,也记不起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。
“是灵之拜托我来的。”任元便答道:“她很担心你,正在想尽办法营救你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陈庆之恍然,又寻思半晌,方低声道:“多谢公主,劳烦公主给灵之带几句话。”
“陈帅请讲。”任元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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