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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东原有心拒绝,这看似好意,但实则也是对他的侮辱。
他号称北越五百年最为贤能之人。智慧超群,执政十年,北越国力翻了两倍,此刻是兵强马壮。
如今却被他自己带来的东西的进阶版给困住了。
多丢人?
简直是大耳刮子在混合双打。
可他必须坚持,否则就少两州之地了。
金东原坐了下来,趴在桌案上研究着,为何十二根的那么简单,这不过是多了三十六根而已啊!
朝臣之中,木梁有些木讷,百思不得其解道:“侍郎大人,两国之间为何这么儿戏,用开解一样东西来决定那么大范围的地域?”
这算什么?
这和赌博有多大的区别。
太儿戏了!
“你一心在建造之上,当然不明白。这还算好的,前朝时曾以下棋输给了南蛮十七州。此后,又以下棋,赢了二十一州。”周侍郎呵呵笑着。
说是儿戏也好,智慧也好。
往往决定大事的,就是一件小事。
李简更直接:“木大人不读史书吗?”
“请殿下赐教!”
“太祖当年决定起兵,多大的事啊,就抛了个铜板。正面向上不起兵,反面向上象征着翻天,便高举义旗!”
说的好听是高举义旗,其实就是造反。
“是不是很儿戏?”
木梁还是有些不懂,还是觉得老老实实造房子多好。
他是个比较纯粹的人,精专于自己的行业。
而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,文臣从早朝站到现在,腰酸背痛了。
耶律齐的手都不禁紧握起来,低声道:“金兄,到底行不行?”
金东原已经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了,但每次觉得行了,下一根推出去又不行。
金东原一声长叹:“时间到了吗?”
他无奈,却也没有哀怨,而是起身双手把鲁班锁托着递给李简:“秦王殿下之才,臣拜服!”
“此锁,臣无能,解不开!”
武帝脸上顿时笑了。
李简也笑道:“金大相不应该啊,原理是和四季锁一样,这个不过是略显繁锁了点。”
这脸打的也太快了!
金东原脸上一抽,因为这是他刚才说的话!
周沙也笑道:“大相用我先祖之锁来为难我们,却又解不出。大相……您真的是北越大相,而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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